第(2/3)页 “对啊,多条路,在收购药材的时候就方便多了。” 众人的意见,让纳兰瑾很心动,她不是没想过城里所有的药材铺都集中起来,统一为她供货。 可是这样子做下来有点儿棘手,先不说会不会同意,光是管理上,就有很大的出入。 难的这些人都被利益所驱使。 纳兰瑾就将计就计,把这些人的药材以高出一倍的价钱收购回来。同时又把军方名单上需要的药材,从播到他们的手里,让他们提前做准备。 短短半个月,钱老爷只是“休息”了半个月,城里一大半的药铺就尽归纳兰瑾管理。 当钱老爷从牢里出来的时候,那些之前跟他合作的药铺,纷纷要求解约,并主动做出赔偿。 “老爷我就集齐不见,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就攀附上了别人。”钱老爷生气的老铁那些送来的赔偿银子。 “老爷,好不容易出来,先消消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一个黄毛丫头。您只要勾勾个小手指,就能把它踩在脚下。”管家安慰着给钱老爷递来茶水。 “她是不配跟老爷我较量,可这些个只看到利益的老板更加的可恶,老爷我刚出事,他们一个个就躲得老远。”钱老爷生气的把桌子上的银子,全部扔到地上。 钱夫人过来,看见满地的银子抱怨钱老爷冲动,好好的钱全部扔在地上。然后又捡起来,用手帕认真的擦拭干净。 “你个俗人,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钱老爷厌恶的瞪了一眼。 “你到是不俗气,那你离开钱别过呀!”钱夫人眼里闪着金光,盯着手里白花花的银子反驳一句。 钱老爷气不过,扭头离开。 自此以后,钱老爷跟纳兰瑾的合作也算是到此有了裂痕。跟纳兰瑾作对,成了他余生活下来的唯一念头。 纳兰瑾开门义诊,钱老爷就专门儿找一些没有病的人去义诊的门口大声呻吟,还捣乱其他排队看病的人。 没一会儿的功夫,义诊门口就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苏言清闲自在。腰里两壶酒都让他喝了个精光。 “苏言 ,你怎么又偷偷的躲到一边喝酒,门口的病人都看完了吗?”纳兰懊恼的指责苏言。 “我又不是兽医,我只给人看病不给动物看。”苏言扭头就是一句白话。 纳兰瑾不解的有出门在一看。除了落在桌子上的几只麻雀,还有别人家跑出来的野狗,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儿?义诊的人呢?我记得前些天义诊不是还有很多人吗?”纳兰瑾不解的看着喝酒的苏言。 “我只是个看病的大夫,有没有人我怎么会知道?也许他们被我的艺术救活了,这城里也没有需要医治的病人。我也该收拾东西走了。” 苏言喝一口酒,满足的笑了一下,扭头就怼纳兰瑾。 纳兰瑾看着外面走过的行人,似乎在对面的墙角有几个人贼眉鼠眼的一直盯着工坊门口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