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彩玉小姐!?”房彩玉听着他的话险些儿珠泪就要流淌下来。再看着姜勇黑暗中不顾而去的伟岸的背影,泪水可就真的淌下来了。 阿阮在一旁借着屋里透出的微明的灯光,看见房彩玉脸上的泪珠,心里轻轻叹了一声,因为最后的争吵可是因为姑娘身上的事吵起来的呢!枉彩玉对他一片深情,他可已然有了家室,且边孩儿都快产下了。 “阮姨,勇哥怎么了,他为何这样就走了呢,人家……” 阿阮怜悯的看着这位今夜刻意打扮的有若出水芙蓉一般的姑娘,悄悄的将刚才听自屋内的只字片语告诉了她。 “姑娘,我告诉你了,你可沉着点气,好在有两位老爷给你作主呢!我听屋里刚才说大爷似是在外边娶了妻室了,而且连孩子都有了……” 猛然间房彩玉似是被人在心间狠狠的锤了一锤,痛的她身体颤抖起来,天空中的星星似都似在身边旋转,几乎就要晕了过去。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里,一个好男人就是女人的全部,是她的所有可以倚恃的。可是现在一场变故就使憧憬了许多看的美梦就此逝去,你让她以怎么不惊。 姜勇离去的屋中,突然沉静了下来。姜正希稍带着赚意看着房远亭,仿佛姜勇在外娶妻全是他的错。心中觉得有必要给房远亭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房远亭突然之间,也陷入一阵难以言语的沉默之中。过去,对于小小的汀州他们二人努力了大半生所积聚起来的事业,儿女的亲事就奠定了二人齐心合力的基础,可是现在仿佛一切都变的那好似有些可笑一般。 “大哥,此事咱们回头再说罢,为今之计还是要早些拿主意,我们对那延平是去也不去!”过去守着汀州,是给儿女们守得一份基业,现在再犯得着为了这别人“看不上眼”的地方违旨么! 姜正希摇摇头道:“望山贤弟,你放心罢,此事由不得他胡来,明日我自会去军营与那小畜牲理论个明白……这孩子是你打小看大的,据施琅说他只是因曾经伤过头脑,所以过去的事体大都忘却了,此刻他回到汀州,在这里或许会很快就回想起来罢……”姜正希这些话似是要说给他听,又似是讲给自己听的,而且也是没什么把握的模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