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社恐最不擅长的就是解释,当初的误会就像一根毛线,为了圆谎,毛线越扯越多,直至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毛线球,她再也没法解释为什么这个毛线球在不久前只是一根毛线。 甚至连毛线为什么会在自己手里都解释不了。 “果然是这样……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了。” 夏澈更加沉默。 出身这种冰冷的家族,连同族人都没把对方当人,眼里只有成绩,甚至只要不从事鱼家人安排的未来路线,就要被全族人嘲笑…… 在这种高压环境下,还能叛逆一把的月兄,其实真挺勇敢的。 夏澈对鱼月有些改观了。 这个家伙,该说不愧是自己的好兄弟么? “现在明白了吧?我哥当初是冒着多大的勇气才决定叛逆一把的,说实话,他在西方抽象派的绘画天赋真的很高,可是他却受够了家里沉闷束缚的气氛,毅然决然的逃了出来,但这种行为……在家族的眼里确实和过家家没什么两样,他现在要被叫回去了,去丹麦。” “鱼家给他找了个在世界上都有名的大画家,想让我哥拜他为师,然后在丹麦待个三五年,回国以后他就是新生代最强的西方派抽象画家,那个时候,我哥就是华国唯一的抽象派新生代代言人,对于鱼家来说……他们在艺术界本就很高的地位将再被抬高。” “这么说吧……鱼家对于名利的渴望,已经远远超出了金钱,所以他们为了有名,砸钱是不计成本的,更不用说像我哥那样有着绝高天赋的人了。” 鱼诗月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所遭受的遭遇,以第三人称的方式叙述,那些在平时难以启齿的话语,套了层皮之后,说出口倒是容易的多了。 她所谓的“哥哥”其实就是她自己。 而这些经历,都是鱼诗月自己的。 鼓起勇气决定反抗家族,这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 鱼诗月不知道。 但她清楚的明白,在做出这个决定的那个早晨,她确实是抱着只要踏出家门就会被乱棍打死的决心出去的。 后来证明,玩叛逆并不会死,后果也没那么沉重,但在当时的鱼诗月心中,违背家族就是在找死。 “原来是这样……所以你也是和你哥一样,在绘画上有天赋的人?” 夏澈拧住眉头,鱼家的情况要比他想象中更加复杂。 这下不就更糟了么。 原本只是以为鱼家是个有点钱的小家族,虽说现在也是,但鱼家对于名利的追求已经走火入魔了,和一群发了疯的疯子讲道理? 夏澈觉得自己只要这么做了,那就证明他自己也疯了。 “嗯……算是吧,所以我才会去画我喜欢的本子。” 提到这个,鱼诗月俏脸微微一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