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梅蕊姐姐,您瞧,这般可好?” 杏儿听完这话,便附和道:“娘子您也太心善了些,她既觉得您狠毒,您又何必以德报怨呢?” 沈青棠假作为难,幽幽道:“爷膝下还没个孩子,我自是盼着能多几位姐妹,为爷开枝散叶的呢……” “如今好容易有个自荐枕席的,我怎能不为爷引见呢?” 一番话将梅蕊架在火上烤,若辩解说自己本没有心思勾搭赵渊,那便是做奴婢的瞧不上家里的郎君,不乐意郎君的妾室。 若点头认下,那今儿这出戏便是她为着爬、床而蓄意污蔑沈青棠。 无论如何皆落不着好。 她心下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招惹这个我狐媚子了,不止皮囊生得好,连嘴巴也这样厉害! 红口白牙污蔑人,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比戏里唱的心机妇人还强上三分! 观云居中赵渊老早便得了消息,知晓静兰院的丫头在月洞门处又哭又闹的,心下本就不喜。 待听得沈青棠说要将人引见给他,不耐地将手中的公文往长案上一摔。 她倒是大方,真当他的观云居是收容所不成?什么脏得臭的都要往里头引。 “请沈娘子入内。”他捏了捏眉心,叫金影将沈青棠带过来。 金影请示道:“那跪着的那个?” “叫她主子亲自来领,顺便同老夫人说一声,掌家的人还是换一个为好。” 三天两头地便撺掇身边的奴婢出来闹事,还不如将权柄剥了清净,左右他也不靠着家里的这点子中馈过活。 沈青棠得了金影的话,冲梅蕊道:“你且在此处等着,我去替你美言几句。” 话音刚落,梅蕊是实实在在地晕了过去。 光是想想便觉心惊胆战,崔媛若得知她要爬床的消息,还不得活撕了她! “玉奴拜见爷。”一袭秋橘色襦裙的小娘子,拎着裙裾便进来行礼。 “爷倒是不知道,你还有给人做媒的喜好。”赵渊将狼毫撂下,鹰眸黑沉沉地望向她。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沈青棠便开始委屈:“爷分明瞧着旁人欺负玉奴,却还在这儿气定神闲地看笑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