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雪寒柔安静站在一边看着并准备跟着,眸中神色的“复杂”,从兴起开始,就不曾消退过。 一方面她在情感上觉得绝医大人这种横冲直撞的思维足够霸气,似此等雷厉风行也实在让人觉得痛快;而另一方面,她又觉得拆人城墙这种事情,也实在是有些……她,说不出来…… 只好拧着眉头在自己心里头嘀咕纠结。 即便不是门洞所在,这城墙也不是纸糊的一层。三丈往上的厚度,一层特制的砖石一层法阵轮番交替垒成,真不是能够随便就轰开一个可供人通过的缺口的。 至少雪大族长自认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全胜时期都不能。那么……绝医大人不是说她自己重伤,连救人都不能了?雪寒柔一时想到了这一点,但这一点也想不通,于是她眉头就更硬挺了些,攒了一路终于攒满了一肚子的疑惑感叹,这时候就恨不能把人一把抓过来对着耳朵一次性吐干净……但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一来她不敢,二来就算她真这么干了,这人肯定也不会有什么令人觉得痛快的反应。 所以只能是想想。 雪族也是只有一颗心脏的。于是雪寒柔就只能半颗心里装着让人浑身痒痒的疑惑,另外半颗则是新滋生的“臆想”所带来的愉悦与明知不能的痛苦交融而成的别样难受。 而后她就带着这么一颗本就崩到了临界点的小心脏,看见夜聆依一道符印打上去…… 虽说这张道符印绝医大人画来用的时间格外格外长且似乎格外仔细吧,但再怎么着,这也仅仅是一道符印而已,而且是虚空制的符,那么别管它本质上是个小型的阵法,还是个禁咒——大陆上几乎无人修习更加无人修习到了她这个水平的“独一份儿”,威力总归是有限的。 而堂堂一座王宫宫殿的外城墙,从内里到外围,无一不坚固,何况那从城墙根儿里升起来的灵力护罩也不是摆着占地方的。 那么,怎么就一道简单的符印下去,这坚硬的墙,就整个从上到下列出了一层缝来?!雪寒柔仰头看着那直通女墙的漆黑一道长之又长的裂痕,好大一会儿反应不过来,惊讶抽气就更加顾不上。 就这还没完! 虽然不知是因为什么,使得夜聆依测算并控制好了强度的那道符印打出去之后,竟然一下子波及到了正堵墙面,但这道符印本身还是一股往里的冲力,落到被指定好的位置上,自然会按照原被指定的方向深入进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