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太平日子长久了,人就会尽可能的由着自己的性子行事。夜聆依刚才那一次抽空进行的“走神”根本没能过瘾,这次她干脆光明正大的刚才还在跟她“剧场”着的阮烟杪,轻轻眯了眯眼,思索起对她笑得“八风不动”的自家男人来。 阮烟杪近乎有气无力的看了她一眼,察觉到这人心思这么快就这么无负担的跑了之后,她内心的愤懑简直要穿过她有“漏洞”的胸膛直接露面。 但随即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既然短时间内无能力改变这既定的“事实”,那还是尽全力让所有人都将之忽视的好,她自己就更加不能够再主动去提! 想着,满身糟糕的伤的人又费力的寻了视角,强行逼自己去看外边……这次她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的速度比她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还要快。 阮烟杪深呼吸了好几把,觉得自己胸口抽抽着疼,又觉得这事儿但凡是个正常人,就真的不能忍。 …… 窗外船远处那景象,正如夜聆依和阮烟杪一直接一“间接”承认的那样,的确是美。 半挽着头发看不清面容的人,抱着伤重垂危的大美人,半蹲半跪在河面上。是“情景再现”,但那尊“冰雕”实在比之“实物”大了十倍有余。 晶莹剔透、精致唯美。下弦月的月光清清静静的洒下来,被地下还未来得及结出新冰的河水一称,再加上岸边那逗闷子一样存在的接应人群所扎的营寨里起来的火光…… 不是灯火辉煌,也是悠悠莹光。 也许夜聆依是对的:就当时那情况的混乱,能把那种情景再现的这么细致妥帖的人,只可能是凡有洮河水处即有其意识所在的洮河河灵。 就拿当时在现场且站着最佳“旁观者”位置的文思仪来说,他那是注意到了夜聆依背身挡住了阮烟杪看“水墙”的视线,去没能看到夜聆依接住人的时候袖子就整个改在了阮烟杪身上,早早断了人自己去看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伤的可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