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是夜聆依最终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她觉得她现在应该示以“哑口无言”才更合适。 她也觉得现正在她脑海里过来过去的让她烦不胜烦的这些,本就不应该被说出来。她自己想想都觉得腻歪无厘头的东西,说出来岂不是更有病似的。她又不是江展年,有一颗“戏精”的心……说到江展年了,如果再更深的“阴谋论”一下,该不会江展年的背叛、复仇、崛起等等,也是有剧本的?还顺带有可能:他临死前叨叨的那几句是真的,他真的是喜欢她爱她,只是有苦难言…… 不会! 夜聆依翻手撑地站了起来,完全把夜慈伸过来的手避了过去,靠加速了的起身动作的物理冲击,把自己脑子里已经控制不住的乱七八糟全清了出去。 所以,有件事情真的应该反思一下:既然知道自己今天分明的倒霉透顶,干嘛天黑了还不去睡觉等明天,非要来和这本身就是个麻烦的爷聊个闲天。 夜聆依绷直了腰板吸了口气,声音从上方传到夜慈这里来,有些模糊,但又莫名的清晰:“天色不早,家有良人。先生请了,告辞。” 夜聆依真打定主意要走的时候,可能她自己都拦不住自己。她以往下钉钉子似的态度和力道,撂下这几个字,不待人反应过来,转眼就没了踪影。 夜慈还留在原地没动。 他能在这种是个正常人都觉得时机不够恰当的时候,把所有一切没个缓冲的抖落出来,自己在此之前未尝不是做了很大的准备的。 故而,现在的他,约莫是要被“先生”两个字,堵的胸口疼的。正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头一回夜聆依喊他“父亲大人”,他还诚惶诚恐不敢相信,到这回再见面对方却什么称呼不给他=……本就让他有够心烦的了。 这下更好,直接出了“先生”两个字了。 夜慈也是华夏夜家出来的人,还是较之半路被灭族的夜聆依更高一等的“合格产品”,自然能够明辨的清,这种浮于表面的客气拿出来的时候,哪些下面是真的“委婉”,哪些就干脆是“保留最后的面子”。 更憋屈的是,哪怕现下这种新鲜场面,其实是他自己“求”来的,他又哪里敢在夜聆依这里主动求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