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始终觉得自己是无辜被卷的路人姑娘,在暴走和等个一会儿再暴走中纠结了得有七八秒钟,才劝服自己:生命诚可贵! 凤惜缘倒也没为难她,毕竟他真的还在赶时间,阮烟杪这个有了上回和夫人一起文家那趟才因为夫人眼熟起来的“后生”,对他来说,她所具有唯一的值得被拦下的地方,就是她是个女人…… * 事后—— 阮烟杪孤身一人踏上回文家的路的时候,绝不是第一次的质问自己:她到底为什么要那么不知死活的逃出文家,逃出那坚实的保护! 如果她乖一点老实一点,留在文家界内被夜聆依找上,现在顶多是和文思仪一样,在洮河边累极了睡个没形没象。 再不会更惨了:小嫂子,毕竟是个女人。 她如果,她如果留在文家!选择被小嫂子摆布,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身心都受到那等不堪忍受的折磨! * 咳! 阮姑娘被打破了坚硬武装后的主观吐槽,还得严正客观的对待。 事实上,就她和凤惜缘一起办的那事儿,当真没有那等多余的意思… 是目前让顶天立地的陛下稍稍有些苦恼的夜忘儿同学,已经是个到了要避男女大防的年纪的小姑娘了。 若是她此时——半夜——当真已经听话睡着了。 那么,作为凤惜缘当下唯一能拽在手里的雌性生物,阮烟杪当然就无从拒绝的成了那“天选之人”,成了那夜半三更闯入小姑娘的闺房,从人家未发育的胸,前,掏出人家贴身放着、犹带体温的那把刀的,***!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