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甚至这会儿,若水听见了、想明白了,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说来,她现在的心态的,倒和夜聆依当初被凤惜缘带着在文家他父族叫“舅舅”时,差不太多。深觉荒谬,深觉无厘头。 若水一脑袋的年度狗血伦理大戏**迭起,面上艰难的做到了不动声色,她加倍小心的捏住了本来就有九分在意的那俩小瓶子,更小心的问她:“聆依,这……是不是很重要?” 夜聆依还是先点头,一个动作同时肯定了她这拉低本人水平的问题本身和其中深意,随后又道:“尽力而为即可,事成与否,都谢你。” 在这问题上,作为高科技结晶的汐水已经废了,她还来找若水,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说到底,如果不是夜慈回她问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有那一犹豫,而她又要死不死的捕捉到了那一点,并死活扔不开放不下,闹的几天里脑子清净不起来,她也不会多此一举。 若水慌忙摆手,都不敢说这时候还跟她像平常时候一样客气的大佬你,真的更可怕,更让人心底发慌:“不必不必,你现下正忙,这是小事,我尽全力,能帮上你,也是好事!” 夜聆依微微仰了仰半身,上下“扫”了她一眼,又沉默片刻,还是郑重道:“多谢。” 若水在这一眼之后在反应过来自己忙不迭的摆手的同时还干了什么。她盯上自己来了坐下那么久都没捂热的那把椅子,心里一时间老大的不是滋味儿,竟也察觉不到这是她完美说“告辞”的最佳时机。 若水站在堂中,离夜聆依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上去嘻嘻哈哈的闹闹太远,彬彬有礼的找点别的什么说又太近。有关于那个椅子的话,坐回去是不能够了,尴尬蔓延开来后也把就势溜走的时机打散了。 若大管家涉足江湖以来,当真从未遇到过如此让她不知所措的局面,还不是因为她不占理的事儿,仅仅是因为,一个她自己突然变得陌生起来的熟人。 夜聆依坐在她主人家的椅子上,等着僵着撑了一会儿,几乎是败下阵来似的,轻声叹了一口气。真的,她觉得她最近不光是自己个人婆妈拖拉犹豫不决起来,身边这一个个的,似乎也扎堆给她闹相同性质的不痛快。 上回来闹的乾和坤,她晾了一个抱了一个,那么若水呢?这可是个妹子,比那两位关系好太多的、她中意的、她也欠了挺多琐碎人情债的妹子。 怎么都不好太敷衍啊! 夜聆依撑了一下椅子扶手,仗着腿长一步就到了若水身前,又仗着个子高,抬手就揉上了人家姑娘毛茸茸的头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