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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无笙清了清嗓子，“‘明月天涯歌’从即日起弃娼为良，改为艺馆，不再接客……”

    鬼面古玉写完，等待着下面的内容，等得他手都酸了，很无奈的看着一旁使劲儿挠着头的洛无笙，“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然后…师傅你说那些子姑娘要是啥才艺都不会咋整？”

    洛无笙的问题让鬼面古玉觉得自己的面部突然中风了，“不会才艺，叫艺馆？不接客，不表演才艺，那是要做什么？改喝茶聊天吗？”

    洛无笙两眼可怜巴巴的坐到了鬼面古玉的面前，“所以啊，师傅我才请教您呢。”

    “呵呵…呵呵…”鬼面古玉怪异的干笑着。

    看着鬼面古玉干笑的模样，洛无笙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招老师教啊，笨！”

    鬼面古玉瞬间觉得自己的脑袋上有一万只乌鸦飞过。

    洛无笙这个问题刚解决，又一个问题紧随其后而来，“师傅，那要是那些子姑娘都想卖身，不想卖艺，怎么办？”

    鬼面古玉这次很识趣的低下了头，看着毛笔尖，等待着洛无笙自己给出答案。

    洛无笙瞅着没有整鬼面古玉的机会，“那就去别的青楼。”

    …………

    最后在洛无笙这样几次三番的折腾中，鬼面古玉终于将整改计划写好了，递给了洛无笙，然后就想溜，虽然和这个徒弟在一起确实很有趣，但是人生不能太把有趣当成一种喜好，那样就会早早的变得无趣。怎奈人算不如天算，他刚想转身走，他的衣袖就被死死的给拽住了，他以蜗牛赛跑的速度转身，内心中无比期望这拉扯不过是自己的不小心将衣服挂在了某处，可当他那位亲爱的徒弟的脸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时，他知道他的期望也是绝望崖边上的垂死挣扎，他满脸小委屈的说道：“徒弟，师傅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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