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一 又见白猪易人脸-《血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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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一头体型更大的老母猪,哼哼唧唧的从琴婶的院门里晃头摇耳的跑了出来。
树荫下,借着忽明忽暗的月光,琴婶看到,跑出来的,是自家那头待产的老母猪,而猪脸已换成了他儿子何怪娃的脸了。
两头肥头大耳的人脸白猪,晃晃荡荡的跑到琴婶的跟前,像拱食一般的在琴婶的身上拱咬着。
“啊!”揪心的痛嚎声,从琴婶嘴里不断的喊出。
方才丢下琴婶、无情逃离的几个小伙,心中悔恨万分,又咬紧牙关冲回去救人。
琴婶虽被救了出来,可腿脚和面脖上,已被撕开了数道不浅的血口子。血水像泛滥的小河般,不住的往外涌。
给琴婶简单的包扎过后,几个小伙愧疚不已,狠狠的抽了自己三四个耳光。
几阵嘹亮的鸡鸣,在墨色不得消解的村子里,酣畅淋漓的响了起来,来的极合时宜。
众人像被解了封印、去了枷锁一般,壮着胆子往我家的槐树下再次聚集。
王如玉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说:请几个叔叔哥哥帮个忙,去我家里看看。
无人应答。几个年轻小伙撑起了胆,想帮帮这个可怜巴巴的小媳妇,但一想起方才的惨景,无不黯然失色,低垂下头。
大铁哥将靠在槐树上的二宝叔扶稳,弱声说:快……快报警吧。
小三妹忙从兜里摸出一绺纸条,递给大铁哥,说:昨天李警官离开时,给我写了个电话,说我哥要是有啥异常,就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两害相较取其轻。听到小仙妹谈起昨天的事情,众人像是找到了一个不甚恐惧的话头来,纷纷的向小三妹问起话。
小三妹双手交叉,握在腹前,凄声说:昨个一天,我哥非要往山东跑,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我和李警官他们将我哥给捆住,抬在了床上。从昨天下午到今晨的三点多,我一直给他细讲这十几年来所发生的事情。好不容易将他哄睡着了,我也睡下了,可没多会儿,就被大伙儿的尖叫声给惊醒了。
大铁哥问道:那你哥呢?你出来谁看着他?
小三妹讪讪的笑道:我给他喝的水里,撒了一点儿安眠药,没事的。
报警的,还是昨天的小学老师刘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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